德尔塔IV型火箭发射时为什么会先烧一下自己的屁股?
你好,我是看空天 张亦驰。我来回答你这个问题。“烧屁股”不是“德尔塔IV”的专利,其实很多使用液氢液氧发动机的火箭,包括中国的长征五号运载火箭都有这个烧屁股的现象,只不过是不明显而已。这是主发动机点火前排出来的“热氢”被引燃的结果。
液氢液氧火箭发动机采用零下252摄氏度的液氢作燃料,而氢氧发动机在点火前要进行吹除预冷,目的是保证输送导管与泵内于起动前无空气、水气及杂质并使推进剂呈液态,以便保证涡轮泵能够正常起动。而预冷是由火箭自带的氢来完成的,氢燃料比发动机壳体温度低得多,所以最先进入发动机的氢就会升温,变成所谓的“热氢”,同时发动机也被预冷。而这些“热氢”就要排放到火箭体外,如果等氢和空气混合以后再去点火,那很有可能会发生爆燃,所以提前会点一个“小火箭”等着液氢出来,氢出来以后碰着火不会发生爆轰,而是产生燃烧。
“德尔塔IV”火箭的一级和助推器均为大推力的液氢液氧发动机,相比之下,欧洲的阿里安-5、日本的H-2都采用了大型的固体助推器,氢氧机起飞推力所占比重相对较低。所以“德尔塔IV”火箭烧屁股的现象要比其他采用氢氧机的火箭明显很多。
民国时期有哪些很有趣的打油诗?
民国有哪些很有趣的打油诗?
打油诗用语浅显、通俗甚至有时鄙俗,所以经常能博大家哈哈一笑。顾哥玩什么吆喝什么,武侠名家梁羽生写过很多诗话杂评,其中就有几篇介绍了几首很好玩的民国著名文化人打油诗。
欧阳予倩是著名的话剧艺术家,抗战期间他和一大批文化界人士在桂林,有两首打油诗在文化人中流传很广。
其一:女儿心上想情郎,日写花笺十万行。月上枝头方得意,梦魂又欲到西厢。
这首诗有个名字,《杜门诗》。当时,他非常欣赏年轻作家端木蕻良,就把自己想写但还没动笔的一个剧本题材推荐给他,欧阳予倩还几次到端木住的小楼去催他动笔。那会儿端木正忙着写一个京剧剧本《柳毅传书》,准备给柳亚子祝寿演出之用。后来怕经常被打搅(当然去的人不止欧阳予倩一人),于是就从门到楼上楼下都贴上“谢绝来宾”的字条。结果一次欧阳予倩来后见到那堆字条,就戏题了这首诗,钉在房门上。
虽是打油诗,但不脱文人习气,文词比较“雅”,下面再介绍一首“粗”的。
(图片来自网络)
刘半农是民国时期的著名学者,以诙谐风趣知名。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他曾在号称“幽默大师”的林语堂创办的《论语》杂志上写过一个打油诗专栏,其中有一首《赠拜古先生》,诗曰:
古人亦是人而已,古人放屁未必香。
怎把古人干矢橛,捡来细嚼当香肠?
古文中“矢”与“屎”通。刘半农是新文化运动的急先锋,是著名的《新青年》杂志作者之一,曾经和钱玄同以“双簧”手法,掀起了新旧文化的真正激烈碰撞。这首诗是在讽刺顽固的复古分子。
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以后瓜瓞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这类诗一般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暗含讥讽,风趣逗人。
现代的打油诗,成了许多人的拿手好戏和取乐讽刺的工具,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反映现实生活,表现人民的思想、要求和愿望,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但打油诗的艺术风格没有改变。
1927年以后,蒋介石统一全国,但各路御用文人依然我行我素,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各怀鬼胎。于是鲁迅先生写了四句《南京民谣》打油诗:
大家去谒陵,
强盗装正经;
静默十分钟,
各自想拳经。
揭露国民党的内部摩擦,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格调幽默风趣,语言通俗如话,生动形象。解放战争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咏国民党纸币》的打油诗,也很有意思。诗云:
跑上茅屋去拉屎,
忽然忘记带草纸,
袋里掏出百万钞,
擦擦屁股满合适。
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语言风趣逗人,俚俗可笑。
现代的打油诗是更具民间小调,和当地的风俗,人们脱口编出来的话,通过押韵的谐音来连接。有的是搞笑的,有的是歌谣还有的是讽刺性的等。生动形象描述时代的转变和一种社会现象。
鲁迅还写过一首白话版的打油诗,模仿汉朝张衡的名作《四愁诗》,讽刺当时白话诗歌泛滥一时的失恋诗。
●我的失恋——拟古的新打油诗:
我的所爱在山腰,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我的所爱在闹市;
想去寻她人拥挤,
仰头无法泪沾耳。
爱人赠我双燕图,
回她什么:冰糖葫芦。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
我的所爱在河滨,
想去寻她河水深,
歪头无法泪沾襟。
爱人赠我金表索;
回她什么:发汗药。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我的所爱在豪家;
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
摇头无法泪如麻。
爱人赠我玫瑰花,
回她什么:赤练蛇。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由她去吧。
一次,张宗昌游完泰山后,诗兴大发,当即挥笔写了一首题为《咏泰山》。诗曰:
远看泰山黑糊糊,
上头细来下头粗。
若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张宗昌最有代表性意义的作品是《天上闪电》。诗曰:
忽见天上一火镰,
好像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
为何又是一火镰?
张宗昌在游完蓬莱阁后,写了题为《游蓬莱阁》的打油诗:
好个蓬莱阁,他妈真不错。
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对海唱高歌。
来来猜几拳,舅子怕喝多。
还有
听说项羽力拔山,
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
奶奶早已回沛县。
另一首题为《改写<大风歌>》的诗是这样写的:
大炮开兮轰他娘,
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
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历史上,写打油诗的人不少。但象张宗昌这样出诗集的,可能不多。打油诗史上,真该给他记下重重的一笔。
诗歌园地里有一种颇为有趣的反义诗,这类诗也多为打油诗,虽名不见经传,却广为流传。解放前北平流传的《颠倒歌》就属这类作品。歌云:
东西街,南北走,
忽闻门外人咬狗。
拿起门来开开手,
拾起狗来打砖头,
又被砖头咬了手。
骑了轿子抬了马,
吹了锣鼓打喇叭。
这类诗把反说事物,与学理相悖,但正是这种可笑的组合,含而不露地讽刺了当时是非颠倒的社会现实。
由于打油诗不受格律限制,可以直抒胸臆,生动活泼,所以也深受武人的喜爱。近代著名爱国将领冯玉祥率部驻防徐州时就写过一首植树诗:
老冯住徐州,
大树绿油油;
谁砍我的树,
我砍谁的头。
同样是打油诗,水平高的比如这位
周作人《偶作打油诗二首》(其一)
前世出家今在家,不将袍子换袈裟。
街头终日听谈鬼,窗下通年学画蛇。
老去无端玩骨董,闲来随分种胡麻。
旁人若问其中意,且到寒斋吃苦茶。
半是儒家半释家,光头更不著袈裟。
中年意趣窗前柳,外道生涯洞里蛇。
徒羡低头咬大蒜,未妨拍桌拾芝麻。
谈狐说鬼寻常事,只欠工夫吃清茶。
赵四风流朱五狂, 翩翩蝴蝶最当行。
温柔乡是英雄冢, 哪管东师入沈阳。
告急军书夜半来,开场弦管又相催,
沈阳已陷休回顾,更抱佳人舞几回。
这是马君武的两首打油诗,说的是少帅沉迷温柔之乡,歌舞升平的忘记了日本军都已经打进沈阳了。尤其是前一首流传甚广,我认为仿的是李商隐的《北齐》二首。其一,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其二,巧笑知堪敌万几,倾城最在著戎衣。晋阳已陷休回顾,更请君王猎一围。
其实把这几位女中给当成了杨贵妃陈圆圆了。那么真实的情况真的是给背黑锅了!其中赵四都知道是赵四小姐 朱五指的是北洋政府内务总长朱启铃的五女儿湄筠。据说朱五小姐有一次在巴黎的一个会场看见了马君武当面质问他,马博士我就是朱五。马于是落荒而逃从此两个人在没有见面!可见这个喷子老马无中生有别有用心的穷酸书生嘴脸!朱五小姐嫁给了张学良的秘书朱光沐。
蝴蝶当时是电影明星,后来成了李宗仁的丈母娘。是戴笠的女人本来和张还有往来的但是经过马的写一首诗两个人就很少见面了。及时登报澄清也无济于事了。因为马是有影响力的曾经是孙中山的秘书,当时是广西的大学校长,他的言论还是有杀伤力的。
至于张学良为什么没有放一枪一炮就不得而知了。
奥运会最惊艳的点火方式?
在2020年东京奥运会上,最令人惊艳的点火方式是由日本网球选手大坂直美点燃奥运圣火。作为日本最具代表性的运动员之一,大坂直美以其出色的网球技术和坚强的意志力赢得了全球的赞誉。她的出现不仅象征着日本的骄傲,也展示了奥运会的多元性和包容性。这一独特而感人的点火方式,让人们感受到了体育的力量和奥运精神的传承。